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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unt Shepherd posted an update 3 years, 2 months ago
「不過,她的父親到底在哪裡?這裡放眼望去簡直就是貧民窟啊。」天奇一腳踹開破爛的木門,看向外面,不禁抽抽嘴角,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。
血煞輕鬆地抱著魔九曦,甚至還調整了一個讓她更加舒適的姿勢,才緩緩道:「我只說過要來錫城,可沒說過她父親在錫城。」
天奇二丈摸不著頭腦,迷茫地抿唇:「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
「因為錫城是離死海最接近的城市。」血煞冷冷瞥一眼荒涼的庭院。沒有一個建築物是能入得了眼的,大多數房屋皆是用稻草蓋起來的,明明是有傳送陣的重要房屋,卻沒有一個人看守。
「死……死海!你是說我們要去死海!」天奇震驚地張大嘴巴。
血煞輕蔑一笑:「怎麼?怕了?如果怕了,你現在回去也來得及。」
天奇懊惱地蹙起劍眉:「誰說我怕了,只不過覺得有些驚奇罷了。自古以來敢去死海的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,連真正的神都不敢去死海周圍,何況是我們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嘍啰。」 天奇懊惱地蹙起劍眉:「誰說我怕了,只不過覺得有些驚奇罷了。自古以來敢去死海的用一隻手都數的過來。連真正的神都不敢去死海周圍,何況是我們這些上不得檯面的小嘍啰。」
「就因為那些神不敢去,他才要藏在那種地方啊。」血煞深深嘆口氣。就因為死海的危險程度太高,他才一直不告訴小九兒,魔夜天的所在地。但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,克瑞斯已經知道小九兒的身份,除了魔夜天,放眼望去整個魔族再無人能制止他了。
「你口中的『他』是指九曦的父親嗎?」天奇因為恢復了成人模樣,對魔九曦再也叫不出「大姐姐」這種萌萌噠的稱呼。
血煞沒有回應,而是抱著魔九曦,鎮定自如地朝外面的街道走去。
「你確定她的父親在死海嗎?以九曦的修為,去也是白白送死。」天奇沒有在乎血煞的故意忽視,繼續道。
「橫豎都是一死,何不冒冒險呢?」血煞淡淡地開口。就算不去死海,小九兒也要面臨克瑞斯的追殺,在那樣緊張的環境下根本不可能喜歡新修鍊。而且克瑞斯派來的魔族都是無比強大的,再加上盤龍戒現在出了問題,想對比起來,還是去死海的存活幾率大一點。
天奇被說的無言以對,只好閉上嘴巴,默默跟著血煞走到外面的額街道上。
「嘶……」天奇不僅倒吸一口冷氣。他怎麼也沒想到所謂的錫城和靈城的凄慘程度有的一拼了。
街道上蹲滿兩排衣衫襤褸的人,放眼望去感覺就像在乞討。
仔細觀察又覺得不是,因為蹲在街頭的人們從眼神來看都太過兇狠。無數道目光聚集在他們身上,就感覺是在被這些人監視打量一樣。
「這些人都是從各個領地聚集來的罪人,因為他們犯的都是滔天大罪,估計是被領地通緝一輩子的那種。而錫城是浩瀚大陸唯一一座可以容納這些通緝犯的城鎮。」血煞小聲對震驚中的魔天奇解釋。
「但這裡如此貧窮,這些人真的可以適應生存嗎?」天奇很好奇。
血煞白了一眼魔天奇:「貧窮的生活總比丟掉性命要好多了吧?」
魔天奇瞭然點頭,原來這些人都是為了保住性命才在這裡過著這樣的生活。
「你們是從那個領地過來的?是犯了什麼罪?」一位看起來甚是年長的男人從牆角里站出來,打量著問道。
血煞不動聲色地回答:「從白龍領地而來,我們殺了很重要的人,所以不得不來此地避難。」
湛藍徽章 中年男人沒有表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,到這裡的不是殺人就是搶劫,而且殺的劫的定然不會是一般人,否則不會被逼到這裡。
「嗯,既然來了,就要明白這裡的規矩,打劫也好,打架也罷,只要別鬧出人命,隨你們怎麼鬧。但是,如果你們敢在這裡鬧出人命,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!大家都是到這裡才撿回的性命,自然誰都不能在這裡丟了性命,懂我的意思嗎?」中年男人渾身充滿威嚴的氣息,冷冰冰地說著。
血煞和天奇點點頭,表示他們都知道了。
「請問,如果要出城的話,從那邊走。」血煞面無表情地詢問中年男人。
「出城?直走就可以了,步行大概需要一個時辰。」中年男人並沒有問血煞出城去做什麼,因為錫城對於出入城門都是完全自由的,想什麼時候出城都可以。
因為錫城太過貧窮,人們需要去郊外打獵得以生存,所以對於出入城門才沒有什麼特別管制。
血煞僵硬著對中年男人道過謝,這才不疾不徐地抱著魔九曦朝城門走去。
三人的顏值太過爆棚,吸引著人們的眼球。這裡基本都是男性,女性只有個別幾位,就因為女性太過稀少的緣故,所以一位女性可以被十幾位男性公用。
現在街邊的人們盯著血煞懷裡的魔九曦,眼睛都泛紅了,他們活了一輩子了,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美麗的人兒,簡直是亮瞎他們的狗眼。
天奇十分討厭這些人垂簾三尺的饑渴神情,好似九曦已經變成他們的囊中之物了一般,簡直讓他想把他們這些大膽包天的無恥之徒一口吞進肚子里去。
「話說回來,我們從這裡出發去死海,需要多久?」天奇惡狠狠地剜一眼路邊的人們,悄聲問道。
血煞想了想路程:「不行需要三四個月,有坐騎的話,大概兩個月。」光看這個時間就知道死海是多麼的遙遠了,而且錫城還是離死海最接近的地方。
天奇頓時無語,看來等出城以後,他得找幾隻速度快的坐騎過來了,否則這要走到猴年馬月去啊。
「喂,你們見過那麼美的女子嗎?」蹲在街邊,看起來像乞丐兒的路人甲小聲對旁邊的人說道。
「沒有啊!我來這裡都幾十年了,早忘了美人是什麼樣了。」
「如果能讓我嘗嘗這位美人的味道,讓我立馬死了都可以。」
「誰說不是?可是你們也看到了,那兩位男子長相如此俊美就不說了,周身的氣息實在令人畏懼,誰敢去和他們搶美人啊?」
「切,有何不可?就算再強大的人,也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。」
「呵呵呵……那我就祝福你了……」
眾人的竊竊私語統統被血煞和天奇聽入耳中,他們感覺一股莫名的火焰在心中燃起,如果不是這裡的什麼破規矩,估計他們兩個分分鐘把那些口出狂言的人的腦袋捏爆了。
「別管了,先出城吧,只要出了城,他們還敢作死,到時候就算殺了他們也沒人知道。」天奇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,眼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。果然他的本性還是邪惡的,說起殺人一點都不猶豫,甚至還有絲絲的興奮在心間蔓延。
血煞冷冷瞥一眼剛剛竊竊私語的幾個男人,十分贊同地點點頭:「如果他們敢跟來,那你就活吞了他們吧,正好還能增漲你的修為,何樂而不為?」 血煞冷冷瞥一眼剛剛竊竊私語的幾個男人,十分贊同地點點頭:「如果他們敢跟來,那你就活吞了他們吧,正好還能增漲你的修為,何樂而不為?」
魔天奇默默抽出嘴角,早聽聞過妖刀血煞的殘忍和無情,之前因為一直有九曦在,所以沒見識過血煞這樣狠辣的一面。但今個他算是知道了,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不管血煞在九曦面前表現的多麼有人性,他的本性始終都是兇殘的。
不過血煞能這麼想,天奇倒是覺得更加親切,因為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。
走了許久,他們才看到所謂的城門。
「這……真的是城鎮?」而不是什麼村落?天奇無奈地抽搐著嘴角,看著眼前破百的城門,讓他有種身臨村莊的感覺。
血煞對這個所謂的城門也甚是無語,這得是貧窮到很么境界,連個牆都捨不得砌?如果有機會,他還真想看看錫城是有一位多麼摳門的城主,但可惜時間有限,現在是沒有時間去打量勞什子的城主了。
「走吧!」血煞抱著魔九曦走了一路,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勞累的跡象,甚至時不時把她調整一個很舒適的姿勢。
天奇的黑眸沉了沉,向周圍發出一種若有所謂的氣息,這是他聯繫魔獸用的獨特氣息。
果然,還沒過一分鐘,從遠處狂奔而來兩隻健碩的土狼。
「你好歹也是上古邪獸呢,震懾了半天,就弄來兩隻這麼低級的土狼?」血煞無語抬眉,想當初臭狐狸哪怕是身受重傷,揮手即來的也是聖獸,這貨雖然抵不上臭狐狸那麼牛逼,但怎麼也是只上古邪獸吧,這之間也相差太多了。
「這附近沒有比土狼更高級的魔獸。」魔天奇的言外之意是,這已經是他震懾的最高級的魔獸了,就湊合用吧。
「得了,反正要比步行好太多。」血煞無語癟嘴,雖然他和魔天奇的速度要比這兩隻土狼快出好幾倍,但他們要去的地方實在太遠,體內的靈力不允許他們用那麼快的速度走太遠的路。
兩個月過得很快,這一路上,他們光是換坐騎就換了很多種。從土狼到青馬再到黑鷹……等等,只要是附近速度最快的魔獸,天奇都會毫不猶豫地召喚過來。
從錫城出發的兩天後,魔九曦就醒了,就在她清醒的那天晚上,他們三人果然遭到錫城那些犯人的攻擊。
由於魔九曦剛清醒不久,心情差到極點,連出手的慾望都沒有,所以統統讓天奇活吞了。不得不說,在這一點,魔九曦和血煞這主僕二人的想法還真是出奇的同步。
然而兩個月後,他們三人終於抵達血煞口中的死海附近。
「這裡好冷。」魔九曦抱著雙臂,狠狠打了幾冷顫。像他們這種修鍊之人理應是感覺不到外界冷暖的,因為靈力本就有抗寒抗熱的功能。但自從來到死海附近后,魔九曦就覺得不管用多少靈力都不能抵禦這種蝕骨的寒意。
血煞狠狠蹙眉,他當然知道這裡為什麼冷,因為這附近一帶都受到死海的影響,沒有任何生命的氣息,到處都是死寂一片。
傳說中,死海凝聚著世間萬物的亡靈,所以才會有蝕骨寒意。而不管是實力多麼強悍的人都不敢到此地的緣故也是因為這個傳說,因為亡靈擁有蠱惑人心的力量,除非是意志堅定如鋼的人,否則沒人能躲過亡靈的蠱惑,哪怕是天上的神也一樣。
當然也有傳說,曾經被創世神親自任命的第一位戰神,就是因為被陷害進死海,才會發瘋,導致死亡。
「血煞,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,你打算怎麼找出九曦的父親?如果再靠近死海,她會被活生生地凍死。」天奇不悅地蹙著眉頭,這裡已經是他們能接近的極限了。
血煞也深知這個道理,但據他所知,魔夜天那狡猾的老狐狸應該是在死海裡面,否則不會讓那染和克瑞斯找他這麼多萬年。
只不過,這也只是他的猜測,萬一魔夜天並不在死海裡面,那如果他們再靠近幾分死海,小九兒出了什麼事,可如何是好?
「血煞,你到底在顧忌什麼?」魔九曦的雙唇被凍得發紫,她試著用所有靈力來抵禦這股陰冷的寒氣,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。
「小九兒,這次由你來定奪吧,我們到底是要前進還是後退。」血煞深吸一口氣,看向遠處黑壓壓的一片,光是遠遠望去就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。
魔九曦儘管被凍得直打顫,也不忘白一眼血煞雕刻般的側臉:「都到這裡了,還猶豫什麼?當然是前進了,我可是好奇親生父親很久了,這次絕逼不能白來!而且我有種預感,總覺得他一定就在這裡。」
血煞深深嘆出一口氣:「那好,現在你聽我說的去做!」
魔九曦淡定點頭,她可從來沒有害怕過危險,因為從她選擇上修鍊這條路的時候,就早已註定此生不可能安安穩穩的過下去。既然是她做的選擇,那當然是爬著也得走完啊。
「用你的魔族血脈覆蓋渾身經脈,必須要用魔族血脈壓下體內的一切力量,包括神族血脈也要把它壓下去。」血煞抿著唇說道。
因為按他腦中的猜測來想,如果魔夜天真的在死海裡面待了幾萬年,那他必然是能屏蔽死海中一切對他不利的東西。小九兒擁有和他一樣的血脈,不可能在這一點上輸了他。
魔九曦深吸一口氣,把體內的各種靈力依稀收回到丹田,而後慢慢把心臟處的魔族靈力引了出來,令它奔騰到各個經脈。
好久沒有出來撒歡的魔族靈力,這次感應到魔九曦的意思后,興奮無比地快速湧進魔九曦渾身的經脈和細胞之中。
血管中的神族靈力因為魔族靈力的氣勢而畏縮到小角落中,徹底沒有了存在感。
魔九曦再睜眼時,雙眸已經變成邪魅的紫羅蘭色,而且最令她興奮的是,居然感覺不到周圍的寒氣了。 魔九曦再睜眼時,雙眸已經變成邪魅的紫羅蘭色,而且最令她興奮的是,居然感覺不到周圍的寒氣了。
「還冷嗎?」血煞擔憂地抿著唇,如果小九兒還能感覺到冷,那麼就說明魔夜天並不在這裡。
「嗯,一點都不冷了,你說的辦法果然奏效。」魔九曦竊喜地環顧四周。之前還覺得遠方黑色的大海很陰森可怕,但感覺不到那股冷意的時候,她卻覺得那片大海除了顏色有點奇怪,居然也沒什麼可怕之處。
血煞既欣慰又擔憂,欣慰的是,自己的猜測已經證實了百分十就是。擔憂的是,小九兒真的能平安找到魔夜天嗎?如果……不,沒有如果,也不能有如果!臭狐狸啊,這次就算是勞資求你了,如果小九兒真的有什麼危險,你可一定要感應到然後趕緊醒來,否則你也會在沉睡中大傷元氣的。
天奇神深嘆口氣,看來九曦是鐵了心的要去死海了。罷了罷了,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,她一介女流都敢去,他有什麼不敢的?
「走吧。」血煞深深吸一口氣,眼神堅定地看著前面的黑色大海。
他們現在的所在地是一片死寂沉沉的荒漠,因為死海的影響,這裡什麼都沒有。他們之前的坐騎也因為感應到死海的氣息,而落荒逃跑,連天奇的氣息都不再害怕,可想死海對於所有生物來說是多麼恐怖的存在。
走到荒漠的盡頭,就是死海。雖然從他們這個角度看去,可以清楚的看到死海,可血煞知道,他們還需要徒步四五天才能真正的走到死海那裡。
這四五天看似一眨眼就過去了,實則對於魔九曦來說卻比四五年還要難熬。因為越靠近死海一分,她便感覺體內的魔族血脈在喪失它的功能,那種蝕骨寒意她好像又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。
但為了不讓血煞和天奇擔憂,魔九曦只能忍下這種錯覺,然後用盡心思來維持魔族靈力,不能讓它有一點點的微弱。
「到了!」血煞深深鬆了口氣,看向腳下剛剛退潮的黑水,眼底複雜萬分。
魔天奇俊逸非凡的臉上滿是濃重之意,他可是上古邪獸饕餮,到這裡以後,居然感覺莫名的胸悶氣短,甚至和九曦之前的反應一樣,居然也有種冷到骨子裡的感覺,這死海到底是什麼鬼啊!
魔九曦抿著雙唇,紫眸怔怔地盯著氣勢磅礴的死海,時不時從海面上刮過的陰風,令她感覺體內的血液都快凍住了一樣。
「感覺怎麼樣?如果不行的話,我們就回去吧。」血煞拉著魔九曦朝後退了幾步,生怕湧上來的黑水觸碰到魔九曦一樣。
「呵呵呵……回去?你們還想回去哪裡呢?」一道陰冷地詢問自他們耳邊響起,
轉眼看去,半空中居然被劃破了一道黑色的裂縫。從裂縫中走出一位黑髮黑眸,長相陰柔俊美的男子,他身穿華美的黑色長袍,眼神帶著某種狠辣和兇殘凝視著滿臉疑惑的魔九曦。
血煞護著魔九曦猛地朝後倒退三大步。
饒是平時冷靜自若的血煞,此時也不禁亂了手腳,他千算萬算,就是沒算到這廝居然會親自追到這裡。
「原來堂堂妖刀血煞也有害怕的東西呢,以前你見了本王可不是這幅驚慌的樣子呢!難不成是因為換了主子,所以連性格都改了?」黑袍男子邪肆地勾著嘴角,他的手裡把玩著兩顆純黑色的圓石。
血煞擋在魔九曦的身前,冷冷地道:「我血煞自誕生起,就只有她一個主子。」
黑袍男子仰頭狂肆地笑道:「一個主子?那魔夜天又是怎麼回事呢?如果他不是你的主子,你為何要待在他身邊那麼久?而且他還有使用你的權力。」
血煞冷笑一聲:「那是我和他的事情,與你這種登不上檯面的東西,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呢。」
「哈哈哈哈……到底是本王登不上檯面,還是你身後的那個小雜種登不上檯面?神魔之子!居然是神魔之子!魔夜天啊魔夜天,你也想不到吧?你的女兒居然是如此禁忌的血脈,這次就算是創世神再臨也救不了你女兒的。」黑袍男子的笑聲詭異異常。
魔九曦壓下體內的難受,冷冷地問道:「他是誰?和我父親認識嗎?」
血煞沒有回頭,而是先嘆了口氣,該來的總要來的,既然都到這裡了,魔夜天是必須要喚醒的,否則光憑他們三兒還不夠對方塞牙縫呢。
「他就是克瑞斯,現在魔族的執掌人。」血煞的聲音格外冷靜,但就是這抹異常的冷靜,讓魔九曦得知血煞的內心其實一點都不冷靜。
「克瑞斯?他為何會知道我們在這裡?」魔九曦微縮瞳孔,一個里恩就已經讓他們逃的很狼狽了,現在居然還登場了真正的大boss,能給她條活路嗎?(魔九曦:作者大大,在爹地馬上就要登場的關鍵時刻,你特么的讓這種貨色出來搗什麼亂?也不怕讓我丟了性命!)
「我能猜到你父親的所在地,他為什麼不能猜到?他以前可是你父親最忠實信任的部下。」血煞嘆口氣,何時那個忠心耿耿的克瑞斯背叛了魔族唯一的皇?也許這件事只有魔夜天和克瑞斯知道吧。
魔九曦嘆口氣,她發現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,怎麼就這麼討人嫌?不管是什麼人什麼勢力,只要在得知她的身份,絕逼都是一副恨不得把她宰了吃的模樣。
「魔夜天的小雜種,出來讓本王瞧瞧,放心,本王暫時不會要你的命。」克瑞斯隨手一揮,一個看起來珍貴無比的紫色王座便出現在他身後。
克瑞斯姿態高貴優雅地坐在王座里,翹起腿,右手始終把玩著兩顆黑色圓石,眼角微微向上翹著,周身散發著某種震懾人心的古怪氣息。
魔九曦拂開血煞,淡定自如地走上前,紫眸毫不畏懼地對上克瑞斯微微怔愣的黑眸。
「呵,果然是魔夜天的種!這種討厭的眼神,還有討厭的眸色,真想就這麼挖下來做裝飾呢。」克瑞斯陰狠地咬著牙,俊臉微微猙獰。 「呵,果然是魔夜天的種!這種討厭的眼神,還有討厭的眸色,真想就這麼挖下來做裝飾呢。」
重生嫡妃:農女有點田 克瑞斯陰狠地咬著牙,俊臉微微猙獰。「嘖!」魔九曦譏諷地挑起嘴角,不屑地道:「哎喲喂,不要用這麼兇殘的眼神看著我,血脈不高貴不是你的錯,只能怪你沒有投好胎,你羨慕我也是沒有什麼卵用的。」
「哈!羨慕?」克瑞斯的俊臉越發猙獰,握著王座扶手的兩隻手,猛然用力,白凈的手背上突地爆出幾根青筋。
「本王恨不得把魔夜天挫骨揚灰!」這句話克瑞斯完全是用牙咬出來的,幽深的黑眸中隱藏著滔天殺機,證明他對魔夜天的恨意估計比死海還要深吧。
魔九曦低笑著揚起唇角:「克瑞斯,既然你如此狠我父親,又為何偏偏在這麼緊要的關頭出現呢?難道不是因為害怕我父親被我喚醒嗎?說起來,你的恨意根本就不及你心中的懼意……」
「閉嘴!」克瑞斯猛然出聲打斷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魔九曦,他的臉上出現一絲不自然的狼狽。小雜種說的沒有錯,如果他內心的恨意比懼意多的話,應該等小雜種喚醒魔夜天,然後他再出來和魔夜天決一死戰。但事實證明,他到緊要關頭的時候,還是怕了,怕魔夜天會毫不猶豫地殺了自己,怕自己始終達不到魔夜天的高度。所以才會在這種時候出現,來阻止小雜種的行動。
「這就惱羞成怒了?你的隱忍度也太低了吧?」魔九曦無奈聳肩,她都還沒怎麼刺激他呢,他就已經暴露自己的想法了。真不知是他沒有腦子,還是因為自己那神秘的父親實在過於可怕?
不過克瑞斯既然能掌握魔族幾萬年,肯定不是沒有腦子,估計就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實力,所以他才這麼失控吧。
「血煞,我父親具體在什麼地方?」魔九曦小聲詢問。
血煞的視線若有似無地飄向黑漆漆的海面,眉頭緊蹙,臉上滿是嚴峻:「具體不知道,只知道在海里。」
魔九曦倒吸一口冷曦,她現在光是站在地面上就已經感覺渾身不舒服了。如果真的需要下海的話,她已經可以預料到自己到時的慘狀了,必須找到別的辦法才行。